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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博简 · 容成氏》|楚简中的神话重构:被遗忘的文明源代码与楚国元宇宙构想

引文|竹简里的奇点爆炸

在上海博物馆的库房深处,
有一卷竹简,来自楚地。
编号“上博二”,题名《容成氏》。

一共50多支竹簡,

兩千七百餘字,
墨迹斑驳,文字残缺。

但是当竹简上的字开始苏醒时,
一瞬间,世界爆裂成光。

那不是文献——
是一次奇点爆炸

一场比《史记》早的创世记录,
一场楚人秘密嵌入历史的基因突变,
一场对“黄帝中心叙事”的神话重构。

2025年的夜晚。
我是甯巫官。

我打开竹简,
看到的不是“历史”,
而是——

我的祖先们,曾经相信过的另一个宇宙。

在那个宇宙里:

  • 黄帝不是唯一的太阳;
  • 禅让不是圣人的例外;
  • 楚地不是边缘;
  • 长江不比黄河卑微。

这卷简,
是那个宇宙留下的最后一份备份。

我不是来研究,
我是来解除封印的。

松解中原史书的封印,
让那些被删除的神名重新连线。

松解“黄帝中心”的封印,
让那些被压制的创世记重新运行。

松解“家天下”的封印,
让那些被遗忘的上古操作系统重启。

这不是考古,
而是一次格式还原
一场安静的宇宙校准

我轻声念出:

“容成氏、赫胥氏、乔结氏——
我知道你们的名字。
中原不让你们进史书,
但楚人记得。
今夜,回家吧。”

一 、被篡改的创世密码 | 长江文明始祖

在竹简的第一段,
神谱重新点亮。

尊卢、赫胥、乔结……
一串被删去的名字,
在昏暗的库房里,
闪着黯金的光。

《史记 · 五帝本纪》说:
三皇五帝,黄帝居首,
尧舜禹继之,夏商周相承。

黄帝是”人文初祖”。
尧舜是”禅让圣人”。
禹启开了”家天下”。

这是标准叙事。

那是中原的世界树。
根扎在黄河,
叶伸向北方。

而《容成氏》另写了一棵树:
根在云梦泽,
叶向南风

楚人用削薄的竹片,
撬动了整个华夏叙事的支点。

“昔容成氏、大庭氏之有天下” (简35B)

——昔年容成氏、大庭氏拥有天下时。

“尊盧氏、赫胥氏、喬結氏、倉頡氏、軒轅氏、神農氏…” (简7-8)

——尊卢氏、赫胥氏、乔结氏、仓颉氏、轩辕氏(黄帝)、神农氏……

在这份神谱里:

  • 容成氏居首,
  • 黄帝(轩辕氏)居中,
  • 神农不在黄帝前,而在其后。
  • 仓颉,不只是史官,而是王名之一。

这些排列,意味着:
黄帝不是起点,
而是中间的节点。

我看着那些名字,
心中涌起一阵颤音——

这是长江文明的神系起源。

楚人悄悄重写了文明的名单,
他们用南方的笔,
将北方的时间轴,微微旋转。

在那个时代,
改写神谱的顺序,
就等于挑战天命的排序。

但他们仍写了,
一笔一画,
在竹上敲响了另一种起源程序:

容成氏 → 赫胥氏 → 轩辕氏

不是“黄帝 → 尧 → 舜 → 禹”。

这些古帝的名字,
在中原史书中要么缺席,要么失焦。
而楚人把他们写进竹简,
长江流域的文明基因
悄悄编码进“华夏起源系统”。

他们的意图,清晰如火:

“黄帝为何为始?
在他之前,尚有容成。
华夏为何起自北?
我们的记忆,更早,更湿润。”

这不是叛乱,
文明的再定义

周人说:
“我们是黄帝之后裔,故有天命。”

楚人答:
“我们是颛顼之后裔,
自有根源,不借名声。”

容成氏,去哪了?

在中原史书里,他几乎消失。

《庄子·胠箧》说:

“昔者容成氏、大庭氏、伯皇氏、中央氏、栗陆氏、骊畜氏、轩辕氏、赫胥氏、尊卢氏、祝融氏、伏羲氏、神农氏,当是时也,民结绳而用之…”

《淮南子·本经训》说:

“昔容成氏之时,道路鴈行列处,托婴儿於巢上,置馀粮於亩首。

——以前古帝容成氏的时代,人们像大雁一样有序地在大道上行走,干农活时将婴儿放在巢里也没危险,余粮放在田头也不会丢失。

那是太平盛世的传说,
却没有功绩、政令、世系的记录。

为什么?

因为一旦承认容成氏是帝王起点,
黄帝就不再是“人文初祖”。

于是,史书做了两件事:

  • 删名:容成氏们从《史记》中消失。

  • 改序:黄帝被提至最前,构成正统系谱的起点。

他们忘了:
楚人有自己的竹简

我一边念,一边抄写:

  1. 容成氏 —— 历法天道

  2. 大庭氏 —— 城邦秩序

  3. 尊卢氏 —— 祭祀礼制

  4. 赫胥氏 —— 火耕农耕

  5. 乔结氏 —— 工程架构

  6. 仓颉氏 —— 文字教育

  7. 轩辕氏 —— 军事联盟

  8. 神农氏 —— 医药百谷

  9. 杭丨氏 —— 舟楫水利

  10. 壚蹕氏 —— 陶窑冶铸(简135B & 1)

这十祖,
从星辰历法到陶窑冶金,构成完整技术链,
也构成楚人文明的开场阵列。

每念一个,
就像在召回一个被流放的灵魂。

他们从尘土中苏醒,
沿着竹纹,
慢慢归来。

甯巫官记:

神谱重现
长江文明的始祖,容成氏们,欢迎回家。

二 、空间重构|禹治水与楚式九州

我们从小学起就学
“大禹治水,划定九州。”

冀、兖、青、徐、扬、荆、豫、梁、雍——
这是《尚书·禹贡》的版本。

图:《尚书·禹贡》九州图,源自:尚书·禹贡_百度百科

黄河是中心,
楚地是“荆州”,偏南、偏远。

这是中原绘制的地图,
他们说:“天下之中在洛阳。”

但楚简,不同意。

在《容成氏》的简文中,
残缺的竹片里,
藏着一张被遗忘的地图::

“禹亲执畚耜,以陂明都之泽,决九河之澮……(简24-25)

——禹亲手执畚箕耒耜,修筑明都大泽的堤岸,疏浚九河支流的淤塞。

“禹通淮与沂,东注之海,于是乎竞州、莒州始可处也。” (简25)

——禹疏通淮水与沂水,导其东流入海,至此竞州、莒州才成为宜居之地。

“禹乃通滱与易,东注之海。禹乃通三江五湖,东注之海,于是乎荆州、扬州始可处也。” (简25-26)

——禹又疏通滱水与易水,导其东流入海。大禹疏浚三江五湖河道,引其东流入海,至此荆州、扬州方成宜居之地。

这些描述极为细致,
从明都大泽、九河支流、滱水、易水、三江五湖——
一笔一水,层层铺陈。

我读到“竞州”“莒州”时停下来——
它们不在《禹贡》的九州里,
却清晰地写在楚简上,
像从废墟中浮现的旧地名。

不是冀、兖、梁、雍。
而是竞州、莒州、荆州、扬州。

不是黄河主轴,
而是淮水、沂水、三江五湖。

楚人重构的不是一条河,
而是整个“天下的构图法”。

他们让这些水系,
从边缘位置被提至中心。

在《禹贡》中:
黄河为“天下之中”,
楚地是九分之一的边州。

在《容成氏》中:
长江、淮水与汉水,是治理的主脉,
云梦泽、明都泽,进入叙事核心。
楚地,不再是附庸,
而是治水秩序的中心。

这是空间叙事的调整
也是地理记忆的修复

你说天下在中原?
楚人答:我们的水域,
大禹也亲自整治过。

你说荆州是边陲?
楚人答:荆州,是可处之地,
禹亲疏三江,东注之海。

你说我们是后来者?
楚人答:我们从未离开过这里,
我们的名字,早就在竹简里。

“禹乃从汉以南为名谷五百,从汉以北为名谷五百。” (简27-28)

——大禹在汉水以南整治五百条著名河谷,在汉水以北整治五百条著名河谷。

这是我最动容的一句:

汉水以南五百谷,汉水以北五百谷。

南北千谷,如脉络同心。

汉水,不只是分界,
是楚国文明的动脉。

当楚人将汉水纳入大禹治水体系,
他们不是在修饰历史,
而是郑重地说:

“从大禹开始,
我们就在这里。”

与水共谋,
与地共居。

我站在简前,
忽然想起那句千古回响:

“楚子问鼎之大小轻重焉。” (先秦左丘明的《王孙满对楚子》)

这句话常被误解为楚王野心,
但其实更像一个空间叩问:

“凭什么鼎就该在洛阳?
谁定义了中心?
楚,不能自成其‘中’吗?”

《容成氏》的九州体系,
正是楚人对“天下”的回答:

——以水脉为经纬,
——以可处之地为核,
——绘出属于自己的“可居世界”

甯巫官记:

空间重构完成。
楚人不承认边缘,
淮水、汉水、三江五湖,
是我们定义“天下”的算法之源。

三、禅让是上古默认设置

尧登基之后,
做了一件前所未见的事。

“尧乃为之教曰:’入焉,余穴窥焉’,以求贤者而让焉。尧以天下让于贤者,天下之贤者莫之能受也。”(简9-10)

意思是——
尧颁布政令:
你们自己报名,我从小窗中观察,择贤而让。

他试图将天下交给最贤能的人,
却发现无人敢接。

这是楚国竹简里记载的“禅让设定”——
不是圣王的谦辞,
而是一套规范化的权力移交程序。

上古操作系统:权力如何交接

“自纳焉,余穴窥焉”——
一个主动报名的窗口,
一个暗中考察的孔洞。

程序明确、重复、具备标准化格式感。
这不是偶发的德政,
而是写入文明操作系统的默认规则。

禅让的节奏结构|三代重复、节奏如一

简文继续记载:
尧传舜,舜传禹,禹欲传皋陶而终破。

尧 → 舜 

“尧乃老,视不明,听不聪。尧有子九人,不以其子为后,见舜之贤也,而欲以为后。舜乃五让以天下之贤者,不得已,然后敢受之。” (简8 & 12)

——尧帝年老体衰,视力昏花,听力不济。尧有九个儿子,却不立任何一子为继承人,因见舜的贤德,决意传位于他。舜五次推让给天下贤者,迫不得已,才敢接受帝位。

舜 → 禹

“舜乃老,视不明,听不聪。舜有子七人,不以其子为后,见禹之贤也,而欲以为后。禹乃五让以天下之贤者,不得已,然后敢受之。”(简17)

——舜帝年老体衰,视力昏花,听力不济。舜有七个儿子,却不立任何一子为继承人,因见禹的贤德,决意传位于他。禹五次推让给天下贤者,迫不得已,才敢接受帝位。

禹 → 皋陶/益

“禹有子五人,不以其子为后,见皋陶之贤也,而欲以为后。皋陶乃五让以天下之贤者,遂称疾不出而死。禹于是乎让益,启于是乎攻益自取,□□□□□□□。”(简33–34)

——禹于是传位给益,但是禹的儿子启便攻打益而自立为王,[简文残缺]…

三组权力交接的竹简记录,
皆以相同节奏书写:

  • 见贤而欲让
  • 五让而不受
  • 不得已而承之

这是一种节奏明确的政治仪式
“五让”不是虚伪客套,
而是道义完成权力转移的验证机制。

转折|启攻益:系统中的错误讯号

直到最后一句,节奏突然中断:

“启攻益自取。” (简34)

————禹的儿子启便攻打益而自立为王。

简短五字,
却像在古老服务器中闪过的红色提示光。
系统运行日志中,第一次出现错误代码。

尧 → 舜 → 禹:尚在“程序之中”
启 → 自取:跳出系统,靠武力篡位。

“启攻益”,是一次根本性的断裂——
从“德让”转为“力取”
从“制度”转为“世袭”。

孟子在《万章》说:“益避启”,
仿佛仍试图修补这段历史逻辑,
但楚简里却留下了更不加掩饰的句子:

“启攻益。”

楚人没有美化,
而是记录了那个系统断裂的节点。

并非神话,而是警告

我站在竹简前,
仿佛站在古老政体的源代码前:

一道闪红的故障警告:
“错误:传子模式激活,禅让程序中止。”

那不是神话,
而是楚简里对政治未来的重新设想。

它不是为回顾古代而写,
而是为现实中的决策者提供“另一种可能”。

楚人传简|不是传说,是原始程序

楚人告诉我们:

授贤制,不是乌托邦式的理想国
而是曾经运行千年的“政治主程序”。
真正的异常,是“传子”。

他们将这套程序完整写在竹简中,
像是一种 重启代码的保存
为后世留下还原的可能。

结尾召问|系统可重启吗?

我读完禅让的最后一句,
内心浮现一个古老却仍然生效的问题:

“我活在什么样的系统里?
这个系统,是唯一的吗?
我有能力重置它吗?”

《容成氏》的回答是:

可以。

甯巫官记:

政治操作系统已被重启。
禅让不是传说,
而是曾被运行的现实。
“传子”才是历史系统中的最大 bug。

四、神话编程语言 |当疠疫不至,草木晋长

舜立质为乐正,
制六律六吕,和五音五声,
用来辨阴阳、别男女、调人心。

音律一成,
天地静了。

然后,简文轻轻写下:

“当是时也,厉疫不至,妖祥不行,祸灾去亡,禽兽肥大,草木晋长。昔者天地之佐舜而佑善,如是状也。”(简16-17)

——在那时,疾疫不再流行,灾异现象不再出现,祸害灾患消散远去,飞禽走兽肥壮硕大,花草树木茂盛生长。从前天地就是这样辅佐舜、护佑善政的。

那是一种气息回稳的年代

瘟疫不来了,妖异不显现,灾祸悄然退去;
禽兽肥壮,草木繁茂。
天地与人同步呼吸。

这是楚人的“天地人” 和谐观

这不是神话,
而是一条系统成功运行后的回传信号。

好的政治 ≠ 管人;
好的政治 = 管节奏。

节奏一乱,阴阳不调,
病起、妖至、灾临、草木焦枯。

节奏一和,律出、礼立,
天地静默地回应:
“疠疫不至,草木晋长。”

这是楚人对“天人感应”的理解:

不是帝王装点的吉兆,也不是迷信的符号感应,
而是礼乐制度 → 阴阳平衡 → 生态回响——
一个由文化、身体、自然直至宇宙的闭环系统。

音律正,
→ 阴阳和;
阴阳和,
→ 疠疫不至;
疠疫不至,
→ 草木晋长。

我站在2025年的深夜,
读着两千年前的简文,
突然意识到:

这不正是当代“可持续发展”的前身原型吗?

楚人在说:

政治不只是治理人,
更是治理天地的气

若政失节,草木枯;
若政有度,风雨调。

这不是口号,
也不是献祭时的吉言,
而是写进神话结构中的系统法则。

楚人把它写入简文,
让神话成为运行中的“编程语言”。

甯巫官记:

神话程序被重新解码。
楚人的“天地人”和谐观,
是生态文明的原始算法,
也是两千年后的我们,
可以再次执行的文明代码。

五、楚文明的元宇宙架构

我看着简文,
仿佛看见一个被压在黄土下的宇宙缓缓展开。

它不是神话,
不是史记,
不是幻想,
而是一套完整、可运行的文明系统。

在这个系统中,
时间、空间、政体、生态、语言、文化,
各自自洽,彼此联通,
像一个尚未终端激活的元宇宙。

楚人的元宇宙中:

  • 时间的起点, 不是黄帝,
    而是容成氏——那个写下第一行代码的人,
    不是征战者,而是制度设计者。
  • 空间的中心,不是黄河,
    而是长江与淮水。
    他们从水系起图,
    绘出九州的另一种地理可能。
  • 政治的机制,不是父传子,
    而是择贤而让。
    禅让,不是理想,
    而是曾运行千年的程序系统。
  • 生态的逻辑, 不是“人定胜天”,
    而是天地人三者共呼吸。
    “疠疫不至,草木晋长”,
    不是神迹,而是政理。
  • 文化的底色, 不是一元正统,
    而是南方的、开放的、流动的多声部谱系。
    黄帝不是唯一的光,
    他们,也曾仰望别的星宿。

这一切,
都被写进楚简中。
不是为了争霸,
而是为保存一份文明设定格式,
一份尚未加载的宇宙程序文档。

他们早已思索过:

  • 如何选择领袖,
  • 如何治理灾疫,
  • 如何与天地共处,
  • 如何让文明不只靠血脉延续,
    而靠德性、节奏与呼吸。

我们无需说他们预见了今天,
我们只需承认——

在那个竹简构筑的宇宙里,
现代性早已萌芽。
只是方向不同,
它是从水而生,
而非从铁而出。

在AI与气候危机的2025年,
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思想资源?

《容成氏》给出一个可能的回应:

多元宇宙思维。

不要相信“唯一正确的道路”,
不要相信“历史的必然”。

历史有无数条岔路,
每一条都可能通往不同的文明形态。

容成氏是一条。
黄帝是另一条。

中原赢了,
所以我们走上了“黄帝 → 家天下”的路径。

但那并不代表另一条路错了,
只是它未曾有机会被实践。

甯巫官记:

楚文明的元宇宙架构,
已在四章中重建其形。
程序未毁,逻辑未亡,
只是被暂时遗忘

尾之声|封印解除之后

夜,深得几乎听见竹简在呼吸。

我坐在桌前,
五章已毕。
屏幕上映出的光,
像两千年前漆光的回声,
一笔一画地照亮这片古老宇宙。

容成氏、赫胥氏、乔结氏、神农氏……
他们一个个归位了,
像失联的星辰,
终于被唤回座标。

竹简的程序完成了上传,
楚文明的元宇宙——
在静默中,重新上线。

这个宇宙从未被实现,
但它也从未被删除。

它在等待。

在这篇文章中,甯巫官逐一解除了四重封印:

神谱重现
禅让重现
九州重现
天地人和谐重现

楚文明的创世源代码,
再次重新启动。

我合起简卷,
风从窗外吹进来,
吹动笔旁那一页纸。

我看见上面写着:

授贤,不授子。
水为经,德为纬。
以节奏为法,以和为治。

不是怀旧。
这是一套为现代文明,
提供切换可能的系统接口。

当单一叙事导致系统僵化,
我们终于拥有了一个备用文明操作系统——
源自长江,成于楚地
等待在下一个历史奇点,被调用。

我轻声说:

今夜,
容成氏们回家了。

楚人,从未忘记。

甯巫官记:

封印皆已解除,系统平稳。
楚文明的源代码,
已重新写入这个世纪的风里。

我收起简笔,
留一盏灯,
让光替我守夜,
让风替我传信,
让那些未能写尽的名字,
自行在时间的缝隙中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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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作者主导构思、架构与撰写,并在人工智能模型 Claude AI & OpenAI ChatGPT 的协作下,进行多轮讨论、节奏输出、语言检查、结构检测与文字润饰。所有内容均由作者独立主创完成,AI 工具仅作为语言节奏的辅助,不参与著作权主体归属。最终内容由作者人工审校并艺术化重构,承担全部创作与价值判断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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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博客首发时间:2025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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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为《节奏文明观》之〈楚文明 〉篇章,亦参与构建《AI×非遗文明共构档案》与《文明节奏回声计划》,用于文明节奏实地记录、区块链存证、跨域协作与版权登记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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