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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浮動》|梅香 · 李清照 · 寧杭高鐵

一縷梅香,掩不住一位才女內心的風雪。
香氣不語,卻道盡她筆下字字句句的堅韌與孤傲。

本篇探尋的是「李清照與梅香」,開篇便回望她宛如梅花般的命運軌跡。

從少女時代的詞中青梅,到中年亂世流離中的暗香浮動,李清照的人生,就像一株雪中怒放的梅,寒而不折,香自天成。

她出生於書香門第,詩書與香氣相伴。年輕時的她寫道「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銷金獸」(《醉花陰·薄霧濃雲愁永晝》),一縷瑞腦香便是她閨中靜坐的伴侶。

婚後隨夫南渡,漂泊於亂世,她仍未棄詞筆,更不棄香氣。

她寫「玉爐沈水裊殘煙」(《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那是她將哀思封存於香霧中的證據。

香,是她精神的寄託,也是她情感的載體。

而在眾香之中,她最愛的,是梅香。

杭州之冬,梅花如約綻放。無論是孤山的斜影,還是靈隱的幽徑,處處皆有暗香浮動。

人說梅花苦寒,卻不知,李清照筆下的梅花,是香氣引來的苦寒。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宋代林逋的《山園小梅二首》),是她為自己立下的精神像。

她未必見得每一朵梅,但卻在每一次焚香中,把自己變成了梅。

若你來到杭州,請行走在賞梅路線中最幽靜的一段。

在斜陽裡焚起一縷梅香,閉上雙眼,或許你會聽見她低聲吟唱—「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一剪梅》)

香,是時間的記憶,也是情感的靈魂。
李清照的梅香,不只是香,它是孤高的影,是隱忍的聲,是亂世中不曾熄滅的一盞心燈。

在寧杭高鐵的軌道上,每一站彷彿都曾聽過她的一聲輕嘆。

杭州西湖的殘雪、南京梅嶺的孤枝……皆似她未完的詩章。

鐵路是線,香氣是魂;

行萬里路,只為一縷清香入夢。

李清照:《一剪梅》

在斜陽裡焚起一縷梅香,閉上雙眼,或許你會聽見她低聲吟唱 —《一剪梅》: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譯文:

荷已殘,香已消,冷滑如玉的竹席,透出深深的涼秋。

輕輕的脫下羅綢外裳,一個人獨自躺上眠床。

仰頭凝望遠天,那白云舒卷處,誰會將錦書寄來?正是雁群排成“人”字,一行行南歸時候。

月光皎潔浸人,灑滿這西邊獨倚的亭樓。

花,自顧地飄零,水,自顧地漂流。

一種離別的相思,牽動起兩處的閑愁。

啊,無法排除的是—這相思,這離愁,剛從微蹙的眉間消失,又隱隱纏繞上了心頭。

資料來源: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

  1. 梅雪無聲落筆端,暗香浮動到江南。
  1. 風中詞影猶如夢,一瓣清香寄遠人。
  1. 此生難得純粹意,唯有梅香似舊詩。
  1. 江梅瘦影橫窗白,字字憔悴不為誰。
  1. 殘紅未盡心已冷,暗香猶解舊衣痕。
  1. 夢裡梅花三兩枝,醒來字裡是相思。
  1. 香消玉殞無人見,詞膽詩心共雪寒。
  1. 月下青梅吹入墨,一行小字寫平生。
  1. 再婚也罷離婚也罷,只願香中不褪真。
  1. 清香不屬江南雪,卻隨高鐵入夢來。

自製臘梅香膏 · 簡易四步驟:

  1. 晴天採摘:選擇晴朗天氣,採摘素心臘梅,香氣濃郁、花朵乾爽。
  2. 挑選花蕾:只摘未全開的花蕾,香味最足,效果最佳。
  3. 蒸煮融合:將花蕾放入陶罐,加入甜杏仁油(1:8比例),蒸半小時、放涼,重複三次,靜置窖藏十天。
  4. 香氣綻放:完成後即可使用,塗抹或熏香皆宜,享受幽幽臘梅之香。

歌曲 《暗香浮動》|梅香 · 李清照 · 寧杭高鐵

寧杭高鐵

寧杭高速鐵路連接江蘇南京與浙江杭州,是華東地區重要的高鐵幹線之一,也是「長三角」城際交通網的關鍵路段。

這條高鐵於2009年開工,2013年7月1日正式通車,全長約256公里,共設11個站點,包括南京南、溧陽、宜興、湖州等地,最終抵達風情萬種的杭州東站。

列車時速最高可達350公里,最快70分鐘即可從南京直達杭州,讓昔日需數小時的江南之旅,如今成為一場輕盈的短途漫遊。從六朝古都的金陵,到詩意濃濃的西子湖畔,沿途綠意盎然,水鄉氣息撲面而來。

寧杭高鐵不僅讓旅程更快,也讓文化更近。沿線小城各具風貌,無論是泡一壺茶在宜興、賞一片竹海於長興,還是靜聽杭城西湖的鐘聲,都能在這條高鐵線上輕鬆抵達。

資料來源:寧杭高速鐵路

寧杭高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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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H380BL型高速動車組 和 CRH380A型高速動車組

CRH380BL型動車組,是由中車唐山機車車輛有限公司與中車長春軌道客車股份有限公司,在CRH3C型動車組基礎上,透過自主創新研製出的中國第二代CRH動車組。營運時速為310公里/小時,最高試驗速度達487.3公里/小時。

CRH380BL系列為動力分散型動車組,設計時速為380公里/小時,持續營運速度350公里/小時,最大試驗速度487公里/小時。採用永濟YJ105C(586千瓦)型電動機,牽引總功率達18752千瓦,配備CW400/CW400D型無搖枕空氣彈簧轉向架,軸重小於17噸,車體材質為鋁合金,具備優良氣密性能。

由長客生產的前40組與唐車生產的前42組(共計82組),採用早期座席配置,如第3節車廂為商務車廂,統稱為CRH380BL第一階段。因其高顏值與流線造型,加上高速奔馳時的靈動身影,被鐵道迷暱稱為「兔子」。

CRH380A型電力動車組,全名為「和諧號CRH380A(L)型電力動車組」,又名「CRH2-380型」,為中國高速鐵路的重要代表之一,綽號「老鼠」。

CRH380A系列屬於動力分散式、交流傳動的電力動車組,車體採用鋁合金空心型材設計,兼具輕量與高強度。該型列車最初問世時,為全球商業營運速度最快的動車組之一,持續營運速度可達350公里/小時(須注意,此為與最高運行速度不同的概念;「380」表示理論最高運行速度),而其試驗速度則高達486.1公里/小時。

CRH380A系列細分為CRH380A/AL非統型與CRH380A統型兩類,車內配置涵蓋商務座(統型)、特等座(非統型)、一等座與二等座等級,滿足多層次旅客的個性化出行需求。

作為中國高速動車組技術的一項里程碑,CRH380A為後續更高速列車與城際列車的研發奠定了基礎。其流線型外觀與高速性能,使鐵道迷親切地為其取了「老鼠」之稱,形象可愛,動靜皆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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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祖归宗 · 楚文明》— 楚公子春申君之后,湘夫人的回声

在台湾的一场饭局中友人的无意提起,我才从家族族谱上确认:我黄家是江夏堂,始祖为楚国春申君黄歇。原来我为《楚辞》谱曲、唱《湘夫人》,不是附身,而是族谱上早有登记。这是一场文化的归位,一段祖灵的呼唤,一首写给楚文明的回声小调。At a quiet lunch in Yunlin, I learned that I am a 17th-generation descendant of Lord Chunshen of Chu. That moment turned my poems and songs into echoes of ancestry—not fiction, but fact. This is a story of civilizational return, of rhythm written not in ink, but in bl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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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速的奔跑,也是人情的余韵》——四方参访与胶澳海鲜宴

在青岛中车四方的参访之旅中,我看见了高铁的骨架、节奏的心跳,也在一场陌生却自在的饭局中,尝到了一口人情的回甘。从展厅到组装线,从虚拟舱到晚宴桌,这不是一场技术参观,而是一首写给速度与人味的节奏小调。

In Qingdao, amidst the CRRC Sifang visit, I witnessed the heartbeat of high-speed rail—and unexpectedly, the warmth of a meal among near-strangers. From showroom to assembly line, from a virtual cockpit to a real dining table, this was not a factory tour, but a quiet ballad of rhythm, precision, and shared bre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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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九歌三神于屋脊之上:不是归程,是封印》——广州陈家祠与节奏的终响

在广州陈家祠,我不是为了参观广东民间艺术而来,而是为了在这座繁复的屋脊之下,安放三位楚辞神明。山鬼藏在花影里,东君立在屋顶上,湘夫人坐在风中。我不是来结束旅程的,而是来封印节奏,让这些歌的气息,继续在岭南的屋宇之间轻轻流动。

In Guangzhou, I stepped into the Chen Clan Ancestral Hall—not to visit the Guangdong Folk Art Museum, but to place three deities from the Chu Ci beneath its richly ornamented roof. The Mountain Spirit hides in the floral shadows, the Lord of the East stands atop the ridge, and the Lady of the Xiang River sits quietly in the wind. I came not to end a journey, but to seal a rhythm—so that the breath of these songs continues to ripple gently through the architecture of Ling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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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声入梦 · 馆在坊中,声在心中》——广州粤剧艺术博物馆

在广州永庆坊,我走进粤剧艺术博物馆,不是为了看展,而是来对那些戏服、锣鼓、衣箱轻声说话。红线女的唱腔仍在,她未唱完的那句,我愿续下去。我放了《湘夫人》,不是为了演出——而是为了让这座城市记得,岭南的节奏,还在每日吐纳。In Yongqingfang, Guangzhou, I stepped into the Cantonese Opera Art Museum—not to visit, but to quietly speak to the costumes, gongs, and old wooden trunks.The voice of Red Line Woman still lingers.What she didn’t finish singing, I am here to continue.I played my own recording of Lady of the Xiang River,not for a performance—but so the city remembers:the rhythm of Lingnan is still alive, pulsing through everyday bre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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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夫人过江南 · 少司命入苏州》——平江路 · 凤池弄静音仪式记

在苏州平江路的清晨,我没有走进热闹的那一侧,而是转向河的对岸——一条静巷,名叫凤池弄。那里没有游客、没有叫卖声,只有水声与斑驳老墙。我播放自己谱曲的《湘夫人》与《少司命》,对河流、对老屋、对尚未开门的工艺店说话,完成一场节奏文明的静音仪式。那一刻,我不是来散步,而是来让这座城市记起,它曾经有耳朵。平江路的对岸,也能听见楚辞的回声。On a quiet morning in Suzhou, I did not walk into the bustling side of Pingjiang Road—but stepped across the river, into a silent alley called Fengchi Lane.There were no tourists, no shops calling out—only the sound of water and old stone walls.I played my own compositions, Lady of the Xiang River and The Minor Fate Goddess, and spoke to the river, the old houses, and the unopened doors.It was a silent ritual of rhythm civilization.I wasn’t there to stroll—I came to help this city remember it once had ears.Even across from Pingjiang Road, the echoes of Chu Ci could still be he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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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8年的园林,寻找园林真正的声音》—— 夜游苏州 · 网师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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