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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魂列车:沿着山河的节奏,归于楚辞的回响》—— 从南宁出发,经长沙,抵武汉

从陆屋到南宁东| 出发前,先过一道惊魂之门

📅 时间|2025年9月10日(三)
📍 路线|陆屋 → 南宁东站

陆屋的清晨还没完全醒来,
两位侄女把我送上车前,
低声叮咛:“你就说自己是长沙来的,在这边探亲。别多聊——这边的人很八卦。”

我点头应着,像应下一张还未展开的命盘。
却没想到,这张命盘的第一格,便写着“惊魂”。

司机没说话,先把我接上,
然后绕去一家酒店。
车门一开,两名刺青男子晃上车来——
酒气扑鼻,香水刺眼,
像是从昨夜未散的梦里跌入我命中的配角。

我坐在后排,身体僵住,
手里握着手机,心里已经排出三套逃脱阵法,
连滚下车的姿势都在脑海中演练过。

我心里轻轻哀嚎:
“早知道自己叫包车……”
这一句幽幽地,从肺底浮起,像没唱完的第一句《大招》。

但事已展开,
像一场谁也收不回的旧梦。
这是我从祖祠出来的第一步,
香火尚未散尽,魂就要穿过一段浊气之门。

窗外的田野还在沉睡,
车厢里却像一个还没净完的法坛。
司机沉默,像在等我自己对上节奏,
等我自己开口说出那句:“返魂前,要先脱壳。”

我不说,我只是坐着,呼吸慢下来,
看着陆屋一点点在后退,
像把我推回自己身体的中心,
一寸一寸——找回节奏。

终于平安抵达南宁东站,
我捧着一路的惊吓,踩着尘土下车,像刚从地底出来的巫者,
手上还残留着未散的脉气,
准备上路——去接一张更古老的楚辞地图

返魂列车|五首楚辞,送岭南祖魂回楚地

 

📅 时间|2025年9月10日(三)
📍 车厢仪式|陆屋祖魂返楚 · 楚辞五首 · 列车途中放歌
🚄 车次|G1504 南宁东 → 长沙南 (返魂列车第一段)

从南宁东发车,我把为这段旅程特地买的手机放在窗边,依次播下五首我为《楚辞》谱的歌。

这一列列车,不只载着我,
还载着岭南陆屋祠堂里沉睡多年的祖魂。
他们们要回楚地,要过山,要穿江,要落位。

别人的电话声再吵,都吵不过祖魂听歌的专注。
这不是放歌,是一次节奏送魂。

1|神明祭 · 《九歌》

列车启动,列车即祭坛,我放出《九歌》。
《九歌》为开场,召神入席,
天地未分,水陆未清,
我以声音请回那一位位神职——风神、山鬼、云中君……

十一位神职依次被唤醒,
让他们在车厢里站定,守住返魂之路。

2|灵魂飞升 · 《远游》

我看着窗外的山水,任《远游》的声波带我穿越。
那是魂的轨道,不是高铁的轨道。
我知道祖魂还未落稳,
他们需要飞一阵,绕一圈,
让身体与山河重新对频。
这不是“离魂”,是为了找回落点的升腾。

越过南岭、湘水、天际与辰星。
这一程不止走地表,也走身体的上方——
像古人云“魂兮归来”,
我却是魂兮飞升。

3|祖魂归位 · 《涉江》

车经衡阳段,我播放《涉江》,
像是让身体沉入水线,
让祖先留下的文明碎片,从江底一片片浮起。
我把音量调高一点,像是在喊水上的魂:
回来吧,归来吧。

南江北江,湘江汉水,我的姓,我的骨,我的来路,
一段段顺着水文归队,归到我身上。

4|自我觉醒 · 《离骚》

接着我放下《离骚》。
那不是文人的哀怨,是觉者的长歌。不是为了念屈原,而是为了认出自己。
祖魂归来之后,人也要醒来。
我听着那不肯屈服的词章,
也听见我身体里,那条始终不愿沉默的线:
我就是那条线,我是他们最倔强的后代,
这一程,我带他们回家,也带自己脱壳。

屈原在我耳中说话,不是千古忠魂,
而是文明内部对“不合时宜者”的低声召唤。
我听见自己的位置在回声中站稳了——
既不合,也不愿合。既是楚女,也是当代巫者。

5|天地诘问 · 《天问》

经过株洲,长沙将近,我放下《天问》。
所有温柔之后,要有锋利。
所有归来之后,要有提问。
我替他们问,我也替自己问——
为什么从这里出发,
为什么失散,为什么要绕这么远的路才叫“归”?
《天问》是列车最后一节,是火,也是钟,
让我敲响这趟返魂旅程最后的回声。

所有温柔与召唤之后,
还需要有一场正面提问——
对天,对地,对人间,对命运,
也是对自己那从不止步的意识。
《天问》像刀,也像钟,
在车速拉满之时,敲出我这一段文明返魂旅程的结尾。

✦ 小结 ✦

五首楚辞,送一车岭南祖魂回楚地;
一趟列车,让千年文明重新落回身体的节奏中。
当长沙南站的列车门打开时,
我不是下车的人,
我是送祖魂北归成功的巫

🎵 途中播放的楚辞歌曲,请听这条YouTube 歌单。

长沙南站|我带他们回来了

长沙南站的站台浮现在暮光里,
像是命里早就画好的落点,
轻轻一响,整列列车便像钟声停摆——
不是终点,是召唤完成的地点

我站起身,拉着行李,
深吸一口——那不是站台的空气,
而是整个楚地的旧气,
像认得我,缓缓裹来。

列车缓缓启动,我站在站台边目送它离开。

它的车身闪着光,像还在记得刚才的放歌与祷词。
我轻轻点头,
向它道谢——

“谢谢你,把我们送回来。”

那不是送别,
那是一次文明的交接完成

我记得自己在出站时缓慢地走了三步,
不是随意行走,
而是:

第一步,心念 “神”;
第二步,心念 “祖”;
第三步,心念 “我”。

我站在候车厅前,
半身回转,像回望一条已走过千年的巷子。
然后将手按在胸口,
不为镇心,而是安魂
他们真的回来了——在我体内,也在我眼中。

我抬头,望那高铁站屋顶缝出的光。
一束光从云隙里穿下来,像是祖魂的落印。

我心里低声说:

“我带他们回来了。”

这一刻,我知道——
不是我走入楚地,
而是楚地,重新容纳了他们的名字

不是返乡,是返魂;
不是落地,是立坛。

我双脚并立,手垂身侧,闭气一息。
在那一刻,我不是我,
我是神祖魂共乘之人。

楚魂北归|从长沙南到江夏,三百时速的祖灵归位

📅 时间|2025年9月12日(五)
📍 路线|长沙南 → 武汉 (返魂列车第二段)
🚄 车次|复兴号高铁 G84

长沙南站,我再次提起行李。
封坛之礼已在此完成,
但返魂未止。
这趟北上的列车,
承接的不只是我的身,
而是岭南祖魂,
要继续驶入江夏,回到宗源。

上车前,我轻声念:
“湘君湘夫人,请护我此行安稳,送我回到江夏。”
随即播放《湘夫人》与《湘君》,
让他们的声波与铁轨合拍。
这是启动车之礼,
把湘水的灵息,带进列车。

车身加速,
三百时速推开窗外的风景。
有人沉睡,有人打电话,
而我在心中默念:
“这一条铁轨,不是逃离,而是归回。”

当列车进入湖北境内,
我播放《国殇》,
让战魂随车而行。
那不只是纪念,
而是对古楚祖魂说:
“我们回来了。听见了吗?这是子孙的声音。”

我望向车窗外,
稻田与江水在退,
而血脉与气息在合。
岭南分灵,循铁轨北归,
一步一步,
回到江夏

抵达武汉时,我下车的第一步,
让双脚落地,
同时低声念:
“江夏堂后人——黄甯,带领岭南祖魂回归。”

候车厅上方的光线,
像一张无形的祖谱展开。
我覆手于心,默声说:
“祖灵列位,请接我入席。”

那一刻,四百五十年的断裂,
被一缕歌声缝起。
这不是一个人的抵达,
是整个岭南祖脉的归位。

不是旅行,而是归宗。
三百时速,
送回的不只是我,
而是灵山祖灵的回家。

尾之声|江夏堂号,返魂在此安位

我为何要送祖魂回楚地?
因为他们被困在陆屋。
而我,恰恰是那个在海外流离的人,
必须把他们送回去。

陆屋的祖祠、祖屋、族谱,
是一个巨大的文明锚点,
却也是一个小小的锁。
名字刻在牌位上,门额写着“少尹第”,
一代代的祭祀,把子孙系在这一点上,
而“江夏源头”却被埋在更北的故事里。

他们记得的是从广东佛山开始的起点,
精神与叙事都停在这一格,
像缩小的文明地图。
几百年的南下与落脚,
让“南”成了唯一的叙事,
让心与眼界一起局限。
不是身体动不了,
而是叙事与认知的边界锁住了他们

我与他们不同。
我在海外流离多年,
从异国回望故土,
本能地去追问那条被遗忘的源流。
我从裂缝里看见整张地图,
于是跨出了那个被困住的圈,
一路把祖魂从岭南牵回楚地。

我选择在江夏停下,
因为江夏才有堂号
有可以落名、立印的祖宗之席。
这里是我血脉的根,
是祖魂该停下、该落位的地方。
颍川的故事再远、再大,
值得我去记得,但不是召唤。

在江夏,断裂的路径重新连上;
在江夏,祖灵不再漂泊;
在江夏,我自己的名字,也得以安放。

我必须这样做,
因为我知道,被割裂是什么感觉:
空,疼,像在世上没有归处。
而我不忍他们,
也这样被遗忘。

所以我带他们乘上返魂列车,
用自己的流离去换他们的归位。
这不是祭告,
是补全。
不是返乡,
是返魂。

我的返魂,不是孤例。
历史上,无数文明都曾为了祖灵的安放,走过漫长的回归之路——

明成祖迁都北京,
仍在南京保留太庙神主,
一南一北,牵系的是帝国的祖源正统。

犹太人流散两千年,
仍以耶路撒冷为魂之锚点,
不是肉身归去,而是文明记忆的聚焦之地。

他们都知道:
祖,不是过去,是根。
而根若无地可落,文明就会悬空。

而我——
就是那根落地之人。

我带着祖魂回到江夏,
不是为了纪念逝者,
而是为了唤醒活着的人

如果要我用一句话来概括这一切:
这是一个海外流散者,
用楚辞与高铁,
为被困在岭南的祖魂,
修建的一条返乡之路。

而我试图在做一件事——
让断裂的血脉,在意识中重新接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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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博客首发时间:2025年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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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存证平台:ArDrive(arweave.net)(已于 2025年9月30日上传)
  • 原创声明编号
    Rhythm_Archive_30-Sept2025/return-train-to-chu/
  • 用途声明

    本文为《节奏文明观》之〈楚文明 · 楚文化祖源纪事〉核心篇章,
    同时构成《楚辞谱系计划》与《AI×非遗文明共构档案》的关键溯源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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