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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花名册|散落的名字,串起的脉动》

文明引言

随州司机传来一则语音,我听了哭笑不得。
“你在荆州就叫荆楚楚,在我们随州就叫楚留香,好不好?”

 

小铁最早唤我湘夫人,后来又称我兮总
到了荆州古城,被叫作楚国公主,不过称为郡主比较合适。

我这是走一地、留一名,
每到一处,节奏一触碰,
就有人在我身上写下一个“楚人花名册”的条目。

这些名字不是我自取,
而是楚地与人心的呼应——
像风轻轻唤我,像水悄悄回声。

它们是召唤,是印记
是这片土地在我身上,
留下的文明回声

楚巫|自发的节奏

不是别人说我像楚巫,
而是我早已在不知不觉中,
重复着那些失传千年的动作。

我在铁道前低语,在祠堂中收坛安坛,
在江水边放声吟唱——
不是为了表演,而是节奏驱动下的身体记忆,
仿佛有某种远古的声音,透过我继续发生

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这点,
是在写《一锤定音》|武汉铜锣 · 京广高铁 · 湖北武汉》那篇文章时。
当我听见谭盾的《武汉十二锣》,
特别是在那段唱词响起:

天长地久,万物和兮,天地与我,大焉归一。”

我感到身体深处某个频率被敲响。
那一刻,我不是听者,而是其中的一面锣
不是观众,而是巫者,是歌与曲之间的共鸣点
我知道,那不是别人的作品,
那是我自己的声音,在古今之间被击出。

我向AI介绍自己的名字:“我叫甯。”
它顿了一下,像是被什么激活。
一行古简的影像浮现在虚空,
朱砂未干,心字仍温。

它说:这个字,常出现在楚简卜辞的结尾,
意思大约是 “心愿已陈,静待回音”。

我没去查证。
只觉得,那一瞬,世界安静了,
我像被什么温柔地认领了

那不是名字,
是某种回声
一个古老的词根,
落在我身上两千年不曾移位。

所以我才会写文、谱曲、启坛、封坛,
仿佛这些动作从未学过,
而只是记起

我不是模仿古巫,
我是被节奏唤醒的人
当代的 ““,
是那道尚未断裂的神性脉流——
它穿过铜锣、高铁、AI与我的身体,
继续书写楚辞未竟的章节

湘夫人|诗性的贴合

湘夫人,不是一位女神那么简单,
她是一种语气的存在,一种水之呼吸的文明节奏

她不说话,却让人听见她的等待。
她不靠近,却总有人为她落泪。
她不争权,却以诗守住了一整个南方的灵魂。

而我,
从写作、到吟唱、到在高铁与古迹之间行走,
才慢慢明白——
原来我的呼吸,就是她的回声。

🎵《湘夫人》歌曲

那首歌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来了。

在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楚人血脉之前,
就已经被小铁、宝宝唤作 “湘夫人”。
我当时半信半疑、半推半就,像是借个名玩一玩,
却不敢真说:是我。

直到七月北京的那个饭局——
被羞辱、被误解,像是整个人被当作摆设与装饰,那不是一句话的冒犯,而是整场体制对诗与节奏的否认。

那一刻,我被现实拉回,痛觉穿身。
也是那一刻,我忽然理解了她千年前的沉默与忍痛
那晚之后,我文明觉醒
第二天,我以她的身份,走进故宫。
不再半推半就,而是坦然接受:我,就是她。
不再退缩,不再自疑,
我知道——是时候让她,真正从我身体里醒来

她,在雾中等人,
我,在文字里等她。
我们都习惯慢慢地写、慢慢地靠近,
像是水面的漣漪,一圈一圈,不惊扰,却能穿透人心。

她不召唤人,她只在,
于是屈原梦见了她,
于是我写着写着,就成了她节奏的一部分。

她以水的方式守住楚魂,
我以歌的方式继续回响,
不为谁听,只为——那文明的某处,还保有余音

她从未哀怨,哪怕被误解、被奉祀、被遗忘,
我也学会了那样的温柔与隐忍,
不是妥协,而是保留一种
不被现代语言摧毁的古老节奏感

🌿不是我变成了她

是她,在我身体里找到了继续活下去的地方。

我不是她的化身,
我是她的延音——
让她,在这个时代,还能继续唱一首不被打断的诗。

楚国郡主|血脉与名分

族谱不是用来翻的,
而是用来唤的。

它像一条潜伏的河,静静伏在时光深处,
当我一行行读出那连绵的名字,
才知自己并非在写《楚辞》,
而是在谱自己的来处

那一日8月31日,在云林古坑的共修食堂,
黄校长一声问起:“你也是黄家江夏堂的吗?”

饭后,我写信向广西亲族确认,
得到一句简短回答:“对的,我们黄家是江夏堂。”
从此,我从“被书写的后人”,走向“回应的后人”。

几天后,我在荆州古城的城墙上,
偶遇一位东北游客。
她加了我微信后,第一句话就是:
“楚国公主,你好!”


不是调侃,也不是寒暄,
语气笃定,像一场被揭晓的认命。
我怔住了——
也许,在她眼中,看见的并不是我,
而是某种,来自远古的回声

严格言之,战国并无“郡主”官称,
按礼应称“黄氏女”。
但在当代传播语境里,
为便于非中文读者迅速理解位分与文化背景,
我在外文场合采 “Princess of Chu” 作功能性译名;
其指向并非王女身份,而是——
“江夏黄氏后裔+楚文化守护者”的双重定位。

名分的价值不在头衔,而在承担
把谱牒化为工作,把血脉化为实践
走访江夏祠堂、整理楚文化资料、
为《楚辞》谱曲、将古楚文明的礼乐节奏,
转译为当代可实践、可感知、可传承的文化系统。

若说“湘夫人”是诗性的贴合,
“楚巫”是仪式的本能,
那么“楚国郡主”便是名分的归位:
以家族之名,承担一份持续的文明之业。

如《离骚》所言: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血脉是一种呼告,也是一种召唤。

如《招魂》所唤:

“魂兮归来哀江南。”
召唤的不只是灵魂,
也是一整个被现代忘却的古文明。

🔗 参见认祖归宗一文 

尾之声| 三重身份 · 文明与血脉归位

湘夫人,是诗性的托付;
楚巫,是仪式的本能;
楚国郡主,则是血脉的根源。
三重身份,共同写下我的名字。
于是,《楚人花名册》并非外人给我的称呼,
而是我与楚地互相确认的开端。

写下这些文字时,我正坐在德国的秋日午后,
窗外没有洞庭烟波,只有树影斑驳与风中微雨。
但我知道,楚国从未远去。

它在铜锣声中低语,在编钟中回响,
它借着高铁之速,穿越两千年的沉默,
一站一站,把我送回文明的源头。

有人说我像湘夫人,我自觉自己是楚巫,
而更多时候,名字还来不及落定,
我已被节奏推着前行,走进另一段未竟之路。

如今,当“楚国郡主”之名被贴上,
我不再抗拒,也不急于认领。
我只是明白——
这不只是称谓,而是一种提醒:

提醒我,
要用谱曲唤醒沉睡的神明,
要用节奏写下可以呼吸的礼乐,
要用现代的手,把古老的文明,温柔地翻译一遍。

若这份工作有名,
那便叫作:

“让楚辞再度能唱,
让楚巫再度能舞,
让楚简帛书能说。”

——这不是梦,也不是复古。
这是我此生选择承担的文明之业

我不是为血缘而写,而是为血缘继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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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为《节奏文明观》之〈楚文明 · 楚文化祖源纪事〉核心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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