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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祖归宗 · 楚文明》— 楚公子春申君之后,湘夫人的回声

祖灵的暗示|2025年8月31日的午宴

这一段认祖归宗的旅程,
不是从宗祠出发,也不是从谱牒翻起,
而是始于一顿,意想不到的午餐

2025年8月31日,星期日
地点不是殿堂,不是纪念馆,
而是云林福智园区山脚下——一间素净安静的共修餐厅。

那天,黄锡培校长亲自开车来接我们。
他是我多年的旧识,曾任云林山峰华德福小学的负责人。
也是他多方周旋、温柔协助,
才让儿子得以来到古坑华德福高中,展开一整年的交换生活。

这次来云林,我们约了三次饭局。
终于“好事成三”,在那天中午,成行了。

菜色清淡,气氛温暖。
一切都太日常,平静得,像是没什么要发生。

但祖灵从不喧哗,如《离骚》所言’路漫漫其修远兮’,它只在静默中指引归途。

席间,我随口提起:
这几个月,我好像被什么唤醒了——
母语开始回来,手边也写了些文章,为《楚辞》谱了曲。

七月,我带儿子一起走访大陆铁路与博物馆,
完成一场十四天的节奏之旅。
那天中午,我又接着说起接下来的安排:

“九月要回广西灵山,还要去湖北与湖南,去做楚文化的探访。”

黄校长听了,忽然问我:
“你是湖北黄家的吗?我们黄家是江夏堂。”

江夏堂——这三个字如春雷乍响。江夏,正是楚地郡望,《楚辞》发脉之源。那一刻,仿佛听见了《九歌》中’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的远古回声。

我一愣。
“我不知道欸,我爷爷1949年随军来台湾,就和大陆亲人断了联系。”

我只知道,爷爷带着奶奶与爸爸一起来台,从此音讯全无。
直到几个月前,我才终于联系上广西的亲戚。
至于我们是哪一堂,我从没查过,也从没听人提起。

那顿饭吃完,我的心里却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饭后,我立刻写微信问了广西的侄子黄自平。
他回得很快,只一句简短的确认:

“对的,我们黄家是江夏堂。”

接着,一张张族谱照片传来。
从“岭尾黄氏源流总图”,到“正绅公宗支图”……
我爷爷黄同业,字秀兴,正是谱中第十五世。
我父亲黄善祥是第十六世,而我,是第十七世——是这张族谱上的下一页。

我看着那棵树,一行行名字如江流回溯,从画面里徐徐流进我的身体,如《招魂》所咏’魂兮归来!

始祖:春申君黄歇
郡望:楚地江夏

原来,我谱的不是楚辞,族谱
原来,我唱的不是古诗,血脉

更让我惊愕的是——
当初在德国唤醒我母语、鼓励我“寻根问祖”的那个人,
竟也是个——湖北人。

我以为我是在写文明,
其实我是在被文明召回。

原来,我为楚辞谱曲,
其实是祖灵,在透过我,唱回人间。

文化血脉身份认证|谱的是诗,归的是魂

我原以为,只是确认了家族的来历,
却没想到,这场寻根之旅,
竟一层层,揭开了一整张文明的地图

族谱里写得很清楚:
我们黄氏,为春申君黄歇之后,
郡望——楚地江夏。

这个“江夏”,
不是模糊地名,也不是方志里的旧词,
而是整个楚文化的——发脉之地

从武汉江夏到鄂州,再流入南方粤地,
这条地理脉络,不只是姓氏的来源,
更是《楚辞》的声腔,
山海巫歌的涌动,
还有,那些简帛书里未干的墨香。

原来,我这几个月不由自主地踏上的路——
谱《九歌》、唱《招魂》、走铁道、访非遗——
并不是灵感,也不是巧合。

那是血脉早已写下的节奏轨迹。它只是,如《天问》中的追问,渐渐唤醒沉睡的记忆。

我们属岭尾黄氏,正绅公支系。
我爷爷1949年随军赴台,
一条脉络,从此断了与祖地的联结。

而现在,
一顿饭,悄悄把它接了回来。

我翻看那张“总源图”,
图上一行行的名字,像水纹回流——
而一切线索,都汇向同一个源头:

黄歇,楚国春申君。

他是战国四公子之一,
也是屈原同时代的使者,
那位“春申使于齐”的文明使节。

有人记得他是谋略家、政治家,
我却看到他站在《楚辞》的边上,
像一位看守楚地梦境的门神。

黄歇,不只是祖谱上的名字,
他是我与屈原之间,那座隐形的桥。

三闾大夫吟咏’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时,春申君则以外交使节身份奔走于列国,他们同为楚臣,共护楚地文脉。

黄歇是血统与文学之间的回声,
是历史与命运之间,那封未寄的信。

我终于明白了,
为何谱楚辞时,韵律不请自来;
为何诵《九歌》时,如有江水在血管中奔涌;
为何写高铁、非遗的文字时,总有一种远方在响应;
为何在青岛,我会哭着唱《国殇》;
在苏州,我会把《湘夫人》与《少司命》放给河听;
在广州,我会在陈家祠,轻轻安置三位九歌的神祇。

不是我选择了这条路,
是文明在等我归来。

我手上的族谱,不是黄姓而已,
是整个楚文化的记忆库,
是一条未竟的血脉航线,
是春申君在千年的历史断层中,
留给——未来楚人的一封文明回信。

恍然间,方悟《橘颂》所言‘受命不迁,生南国兮’之深意——我族之命,早已铭刻于楚地风土之中

祖谱是一张地图,带我走回楚地|不是寻根,是归位

确认自己是湖北黄家江夏堂之后,
我花了整整两天,才从震动中缓缓回神。

不是激动,
而是——一种太自然的合理
自然得如天地有序、四时有常,
我只是恰逢其时,踏入命定的位置

我不是在“寻根”。
我是,在“归位”。

这句话浮现的那一瞬,
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不是因为惊讶,
而是因为,有一种气,从语言底层深沉地震出。

像是谱过《湘夫人》后,
才知道那原来就是自己的命定之歌
唱《离骚》与《怀沙》时,
像不是我在唱,而是那些歌,在等我回来

我走过几十篇铁道与非遗节奏任务,
每一站,每一次召唤,
都不是凭空的选择,
而是那张未展开的祖谱地图,
一站一站,把我领了回来。

我终于明白,
为何每次唱《九歌》,
身体总是比头脑更早感知旋律的起承转合。
因为我,不是路人。
我是“其中人”。

我是来自楚地江夏的黄氏后裔,
是族谱上正绅公支系第十七世那一行尚未落款的诗句;
是湘夫人水域中,飘散多时未归的那一缕气。
如《湘夫人》所咏’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那份眷恋与等待;是春雷之后,被重新激活的那口古音。

原来我不是“可以谱楚辞”,
而是——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唱楚辞
不是“选择做这件事”,
而是——这件事,一直在等我

不是“想写巫文化的人”,
而是——本就传承着巫语节奏的人

文明的身份,
终于,在这个山水气息和缓的日子里,
被温柔地唤了出来

我曾反复问自己: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是别人谱这些歌、走这些路?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这不是兴趣,不是附庸风雅,不是偶然。
是一条血脉,在千年之后,重新归位的气息。
是一份祖灵的任务,被悄悄地唤醒

不是“一个台湾女子在唱楚辞”,
而是“一个楚地江夏之女
回到祖先留给她的位置——
以楚裔之身,继续唱完那一段尚未完成的文明。

回应一场跨千年的召唤|将祖灵之歌,重新唱回人间

确认自己被登记在谱之后,
我豁然明了:

这趟九月的行程,
远非寻常的文化探访,
更不是为了补全一张家谱,
也不是去“看看祖籍地”那么简单。

这一程,是一场——应召

是祖灵发出的低语,
是谱系埋下的伏笔,
是跨越千年的唤醒仪式。

我将要走入的,不是一个地理位置,
而是——一段命定的节奏路径

我将踏入湖北与湖南,
不是访,而是归;
不是看,而是唱

那是谱上写着的“江夏”,
一座千年的郡望,
一个承载着楚裔回声的名字。

江夏祠堂,会在生日那天迎我归宗。
我,将以“黄氏正绅公支系第十七世”的后人之身,
第一次,回到那座写着祖先姓氏的祠堂。

长沙,是帛书未尽的回音;
荆州,是古城风中留下的《楚辞》缝隙;
随州,是编钟尚未熄灭的耳骨余震。

长江,是藏着我旧姓与旧梦的水。

这些城市,原本只是地图上的地名,
如今,却成了我身体里早已熟悉的——节奏锚点。
它们不是等人到访,
它们是等人——回音

我将带着谱好的楚辞之歌,踏入其中;
我将带着祖谱的回响与血脉的召唤,穿行其间。
不是我选择唱,
是她们——在我身体里唱。

她们是谁?

是谱上没写下名字的女人们,
是湘夫人、山鬼、昭君、少司命、巫咸……
是那些曾在《楚辞》中现身、
却从未被完整唱出的神与人。

她们未曾彻底湮没,只是静候有心人,能感知她们的神韵,并愿意代她们发出那一声:’吾犹在焉!’

我会带着自己谱写的《九章》《天问》《橘颂》,
一站一站走进高铁,也走进山河;
一步一步,唱出血脉未竟的文明节奏。

这不是一趟旅程,
而是祖灵之歌的回生之路

是我以一具血肉之身,
回应千年神职的召唤,
将那尚未完结的回声——

重新,歌回人间。

尾之声| 文明归位 · 我是楚裔江夏之子

我不是因为“查到”,才拥有这条血脉,
而是因为先有楚辞谱曲之举,深入巫文化腹地,足履实地而入,
整个文明才轻轻地——为我揭开了名字

我原来早已在路上了,
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
并不是我选择了这条路,
而是这条路,一直在等我记得自己是谁

我是楚地江夏人,走得山河为证。
这不是一场知识的获得,
而是一次文明的定位、语气的归位、祖灵的启动。

我不是在写《楚辞》,
我是用身体走完一段家族与文明的命运

我长在台湾,活在德国,却唱起楚地的古调。
如屈子所言’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
血脉的召唤跨越千山万水

我并不是“选择”了这一切当作文青兴趣,
而是——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
走在属于我的那片土地上

这个世界有太多人,
还在向外追问“我是谁”、“我在哪”,
而我,正在做的,却是另一种回返:

我不是向外寻找“自我”,
而是在内心深处,一遍遍轻声问起:
我从哪里来?
我要走向哪里

我走的,是祖灵给予的“下潜之路”。
别人追的是浮标,我潜的是根系
别人寻的是履历、标签与方向,
而我脚下走的,是血脉中尚未完成的那一条

我并不落后,也不是绕远,
只是——走在一条多数人看不见的文明隧道里。

而我知道,
我将带着整条沉睡的文明,把楚辞唱回人间,
从那隧道的深处,慢慢醒来。

《楚裔文明书写者之声明》

身为楚裔江夏之子,
我正在为我们失落的节奏补回声音、补身体、补文字。

我不是 “学” 《楚辞》的,
是——唱着唱着,就叫醒了祖灵
我不是“想做巫文化创作”的,
而是——我本身就是那条未竟的巫语血脉

我将继续为这条血脉书写,
不仅唱出《九歌》的气息,
也重新拾起那一卷卷沉睡的简帛——
让曾在云梦深处书写的文字,
重新在我身体与节奏之中醒来。

不是为了还原古代,
而是为了完成那一条尚未说尽的文明线索

这不是一个文化定位,
这是一次血脉的正式认领。
我,已经被我的文明庄严地接引归乡。

正如《九歌》所颂’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祖灵华服以待,文明满庭生辉。

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说:

“我谱曲楚辞,是为了祖灵。”
“我唱《九歌》,是为了文明延续。”
“我走这趟路线,是为了回应自己的血脉召唤。”

从此,我笔下的每一个字,都将是对《离骚》”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的当代回应。

楚地正脉 · 春申君后裔 · 江夏堂亲证 · 正绅公支系十七世承脉

📍致谢|归宗路上的引与应

谢谢那位在我尚未觉醒时,曾对我说一句 “去寻根问祖” 的同乡。我照着这句话走下去,竟一步步走回了春申君黄歇的后裔,走回了整个江夏的脉络。也因为那一句话,我才被送回了真正的家。

也谢谢我的侄子黄自平,第一时间寄来完整的族谱资料,让我终于在文明深处,看见了自己从哪里来——也明白了,接下来该走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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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博客首发时间:2025年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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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为“节奏文明观”之《楚辞谱系篇》的核心篇章,
    并作为“楚裔文明书写者之声明”第一份正式存证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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