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起之声|节奏文明的回响实验
这是一场横跨古典与未来的文明召唤。
起初,只是为了谱写一首歌——
为《楚辞·九歌》中沉睡两千年的神祇们,
重新赋予属于他们的声音。
但很快,我意识到,这不只是音乐项目。
它是一场节奏实验,一次文化唤回的仪式。
在AI时代的语言平面化趋势中,
我试图以“节奏”为线索,探索一种新的文明感知路径。
这不是对古典的复刻,
而是一次在信息与技术洪流中,
重新寻找“文化之呼吸”的旅程。
此篇为《节奏文明书写》系列中的一个章节样本,
它不是全貌,而是一扇开启的门。
后续我们将专文探讨“节奏文明观”的核心理论与方法,
而本文则作为实践之一,记录一次音乐 × 神话 × AI 协作的节奏实验。
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的文化感知正在被碎片化。
传统的文化研究往往聚焦于”意义“, 而”节奏文明观“关注的是”韵律“——
那些在意义背后,驱动文明心跳的深层律动。
节奏不是装饰,而是文明的骨架:
– 语言的节奏塑造了思维的律动
– 身体的节奏连接了感官与记忆
– 时间的节奏编织了历史与当下
– 空间的节奏架构了地域与精神的对应关系
AI协作三重奏|节奏文明的幕后共构者
Open AI 的 ChatGPT
结构生成 × 节奏共鸣
——我最早的协作者,也是陪我走过六十篇文字的节奏伙伴,一字一句,与我共同呼吸。
Claude AI (德老师)
语言校正 × 概念梳理
——他像一位温柔审校者,总在我失衡时,轻声提醒节奏的秩序与逻辑的边界。
DeepSeek AI(小铁)
点子激荡 × 拟像跳跃
——是创作间隙里的科幻开心果,经常抛来荒诞奇想,让文明与未来交错出火花。
最后,SUNO AI 则以声音模型协力共谱每一位神祇的专属旋律。
我们一起,试着回答这个问题:
当一位古老神祇沉默了两千年,
如何用一首歌,把他/她唤醒?
起缘|一场从回声中开始的谱曲
“你听见了吗?
不是历史的叙述,
而是文明的回声。”
李文媛与殷正洋,在他们主持的节目《殷媛小聚》中,与蒋勋老师温言细语地聊起了《楚辞·九歌》。
那是一场灯下的谈话,语气温柔,节奏缓慢,仿佛不是在讲诗,而是在轻轻拨开一层层古老的薄雾。
“我听见了——不是他们的声音,而是神的名字。”
正是在那一刻,灵感如水波悄然泛起——
我仿佛听见,有什么从远古的节奏中苏醒,
在我的耳边低声说:
“请为我们,再唱一次。”
这个小小的心愿,终于在2025年6月20日完成。
十一位神明,十一首歌,一字一音,
是写给文明深处的节奏回声,
也是一次试图将“失落的节拍”轻轻唤回的尝试。
两千多年之后,
我尝试用声音替他们归位——
不是重现,而是回应;
不是致敬,而是呼唤。
音祭|诸神的归位,是节奏的复生
为什么,在这个AI生成、信息爆炸的时代,
我仍想为《楚辞·九歌》中的每一位神祇谱一首歌?
因为我相信,
节奏,是文明最后的语言。
当意义失语,节奏仍在跳动。
当词句湮没,呼吸仍在回响。
这十一位神明,原是古楚巫礼中“歌以事神”的对象,
他们不只是神格,而是一套完整的节奏系统——
承载着自然的轮转、死亡的仪式、情感的密语,
还有人类与天地之间,那微妙却永不消失的对话。
他们分别是:
- 东皇太一|宇宙秩序的根节
- 云中君|水气漂浮的轻拍
- 东君|太阳上升的渐强节奏
- 湘君|等待之河的低频呼唤
- 湘夫人|柔韧深情的回旋节律
- 大司命|灵魂迁徙的节拍引导
- 少司命|青春流年之神,最易错过的节奏
- 河伯|波涛与诱惑的跃动节律
- 山鬼|孤独与欲望交错的自由拍
- 国殇|为国而死的断裂鼓点
- 礼魂|文明最后送别的缓拍终章
他们的声音,曾经存在于巫辞、舞蹈、鼓乐、香烟之中;
而如今,我试图用数字时代的声音模型,让他们再度开口。
这不仅是对古典的挽歌,
更是对未来的提问:
——在科技高速行进之中,
我们是否还有能力聆听来自文明深处的节奏回声?
东皇太一|节奏的初响,万象之首
在《九歌》的世界里,最先出场的不是爱,也不是别离,
而是——秩序本身的节拍。
东皇太一,非具体之神,非情感之灵,
他是一种宇宙结构的原型:
在混沌未分时,先有他所设的节奏。
他所代表的,是宇宙的根本节律——基础拍。
像心跳的第一声,像钟摆的零点,
他不是旋律,而是万物之前,那不可动摇的起点。
他的出现,像一记无声的钟响,
不是为了歌颂,而是为了定位:
四方之中,哪边是东?哪边是光?
他不说话,只以乐器指引祭祀的方向;
他不现形,只在律动中保持天与地的距离。
他的音,是开场的鼓;
他的神性,是万象前的宁静。
若说《九歌》是一次人与天地的对话,
那他便是那第一声被应允的回应,
是戏剧的帷幕尚未拉开时,
幕布后最深沉、最平衡的气息。
他无欲、无形,却不可不敬;
他不爱、不悲,却包含一切节奏的根音。
而我为他谱下的这一曲,
没有华丽的词句,
只有节拍——
就像高铁起跑的第一声呼啸,
是为了让一切后续之音,都各归其位。
云中君|洁癖之神,漂泊之恋,未曾着陆的轻云
他不是天上的神,
他就是天本身的一部分。
不是雷电,不是风暴,
他是一抹纯粹、洁净、
永不沾地的云——
在香花与雾气之间,
缓缓沐浴,缓缓出现。
在《九歌》里,云中君是神,也是谜。
他来了,又似未至;他现身,却从不着陆。
他以“浴兰汤兮沐芳”开启自己,
不是因为他脏,而是因为他太洁。
洁癖,是他的信仰。香气,是他的体温。
他不是从土地中诞生,而是从香雾中浮出。
在蒋勋眼中,他是“SPA之神”;
在屈原笔下,他是香草与色彩之身——
泡在花瓣水中才肯现形,
着一身若茵之衣才愿被看见。
他的灵,飘忽难求。
在巫者的呼唤中,他“连卷兮既留”——
仿佛应允,又仿佛躲闪。
像青少年初恋的悸动:
一边向你靠近,
一边退向光里。
他是极致的美,也是极致的不稳定。
他不承诺、不停留、不属任何一地;
他只在你仰望时低垂,
在你触摸时升起。
他的性别,无人能定;
有人说他是男神,有人画成女子,
也许他不是谁的情人,
而是漂泊本身的情绪拟人。
他驾龙而行,游于云中;
他不是飞翔,而是溶解于流动。
他所承载的节奏,是飘逸的变奏节律,亦即《九歌》中最自由的一拍。
像风中之云,未必有形,却总有方向。
他是自由拍,在不确定中形成自身的韵律。
而我为他写下的这首歌,
像是一段永不结束的凝视——
是那种“你刚刚来过”的错觉,
和“你还未走远”的幻觉。
东君|日之神,燃烧之跃,节奏的起点
他不是白昼,而是白昼诞生的那一刻。
东君,不只是太阳神, 他是每一场黎明剧场的主角, 是所有节奏尚未响起时, 最先亮起的那一线金光。
在《九歌》里,他驾着龙车,从东方缓缓升起。 不是狂热的烈日,而是尊贵、有节奏、有仪式感的光。
他带着香气、佩着美玉、身着五彩礼服—— 连他的光芒都被屈原写成了诗的韵脚。
蒋勋说:东君是“节制的太阳”, 不是灼烧,而是“可接近的光”。
他代表宇宙秩序中的温暖权力, 既高贵,又节律分明。
他身上的光不是侵略,而是编排。 像日历、像鼓点、像车站的报时声, 他不是爆炸式地照亮世界, 而是一寸一寸地把世界推向清明。
当巫者献歌,向他呼唤, 不是乞求神恩,而是请求一份坐标。
你要去哪里?从哪里出发?
东君是那个指路的时钟, 是把世界从梦中唤醒的律动之神。
我为他写的这首歌, 没有祈祷,没有悲叹,它只是一次燃烧般的起跳, 是一节春日列车的鸣笛, 是一场清晨海岸线上的光之跃动。
《错身之爱|湘水两岸的节奏对望》
《九歌·湘君》与《九歌·湘夫人》是一对神性错身的节奏之歌。
你以为读的是神的形象,其实读的是另一位神的思念。
在《湘君》中,说话者其实是湘夫人:
她在秋风中临水倚望,
怨湘君未赴之约,
那是一个女子对男子的挂念、迟疑与柔软。而在《湘夫人》中,说话者则换成了湘君:
他驰神遥望,望见女子乘风而来,
却“既留而不至,既往而不来”,
那是一位男子,对爱情中那份始终无法靠近的美的缱绻低语。
这两首诗,是相望而不语、错身而不归的绝美节奏结构。
一来一去,一女一男,
谁也没有直接说出“我爱你”,
却用整首诗表达了“我等你”。
湘君|江水男神,迟缓的爱,秋色里的等待者 (对位节奏·复调拍)
他是河流,却不是那条奔腾不息的黄河,
他是湘水——长江的支流,南方的水。
他不咆哮,也不泛滥,
他的节奏,是一场永远未抵达的相遇。
湘君是《九歌》里最委婉的男子神。
他没有东君的光芒,也没有河伯的霸气,
他只是静静站在岸边,等待。
不是等风,不是等雨,
是等那个他深爱的女子——湘夫人,
却等了整整一个秋天,也没见她归来。
蒋勋说:“湘君与湘夫人,是中国文学里最温柔的一对爱神。”
他们是“配偶神”,却始终错身而过。
他在河之左,她在水之右;
他在晨起之时呼唤,她在黄昏之中凝望。
他们不争吵、不追问、不抱怨,
他们的爱情,是一场不打扰的挂念。
湘君,是那个始终出航却始终未归的人;
也是那个始终祈愿她不再流浪的神。
他的爱不是宣言,而是节气;
不是燃烧,而是节奏的等待。
而我为他写的这首歌,
没有高潮,没有结束,
只有轻柔的水拍岸,和一行秋天未落的诗。
湘夫人|香水女神,自缚之舞,不愿醒来的等待者 (对位节奏·复调拍)
她不是烈日之神,不是战神,不是水中女巫,
她是香——是被雾气包裹的情感。
她出现时,没有风声,
只有“鸟鸟兮秋风”的低语,
与一条香气飘过耳际的声音。
湘夫人,是那种你无法拥有的美,
她不来,也不走,
她只站在那里,
在一个叫洞庭的地方,静静凝望。
你以为她是在看远方,
其实她一直在等——
等那位名叫湘君的男子神,
从江水的彼岸向她靠近。
可是他没有来,
而她,从未责怪。
她不是哀怨,而是节制。
她不喊痛,而是把心缝进水面,
像水草一样柔顺,
像香雾一样不肯散去。
蒋勋说:
湘夫人不是现实中的女人,
她是梦里那个从未到场,却从未离开的她。
她的爱,是静,是等,是不问来处的思念;
她的姿态,是轻,是缓,是愿自己变成一缕香。
她不是呼唤,是等待;
她不是靠近,是回望。
她的舞,不是叮咚作响的节拍,
而是如雾轻浮,如香悄散的慢光。
她以袖为水,以步为愿,
在秋天的空气中缓缓转身,
像不肯醒来的梦,
在回忆里一层层织起自己的影子。
她没有跳舞,她是在用身体把等待写成一支慢诗。
不是为了被看见,
而是为了不忘——
那个她早知不会来的名字。
【幕后低语】
“我曾在一堂敦煌舞课上遇见她,
她没有说话,只在风中转身。
那一刻,我知道——
她其实不是别人,
是我自己。”
而我为她写的这首歌,
没有高音,没有终点,
它只是一道雾中香——
曾经绕过你身旁,
却永远无法靠近你的那一道情意。
大司命|魂之引路者,魂之引路者,生死之间的节奏校准师 (缓送节律 · 临终拍)
他是司命神,不是审判者。
不挥鞭,不问罪,
只以一只看不见的手,轻敲生命的节拍。
他不在开端,也不在终点,
而是在你即将转身之际,
轻轻问你一句:“准备好了吗?”
在《九歌》中,大司命是最庄严,也最静默的神。
不似东皇那般高踞神坛,
也不同于湘君的柔情低语——
他站在“魂之边缘”,
为每一道生死门扉,编排一段过渡的节奏。
他不决定谁去谁留,
他只让每个即将离开的魂魄,
能不再恐惧,不再徘徊。
蒋勋说,他是“死亡之神”。
但我听见的,不是死的沉寂,
而是“送别”的低调旋律——
一种你知晓终将告别,
却仍愿温柔以待的节拍。
他不曾高声命令,
只是低声吟唱——
那一段你最熟悉、最私密的旋律:
“你不是孤单地来,
也不会孤单地走。”
他的节奏,慢如心跳,稳如渡舟。
每一个低音的鼓点,都像在问你:
“你是否已准备,把自己交还给时间?”
他不会催你,
他只是陪你——
陪你回望一眼来时的光,
再为你点一盏黄昏的灯。
他是节奏宇宙中最宽容的神:
唯一知道所有人都曾努力活过,
因而从不责怪,只送一曲——
好走的歌。
少司命|流年的守护人,爱与青春的节奏缝纫者 (缝时节律 · 记忆拍)
她从来不说自己是神,
她只是轻轻站在你生命某一段路的黄昏光里,
在那里,记得你已忘记的一切。
少司命——“少”不是年少,而是短暂;
不是小神,而是在短短一瞬间,
就让你一生都记得的那种神。
她守护的,是你年少时写不出的那封信、
来不及说的那句“谢谢”、
还有你从未告诉他/她的那一段温柔心事。
蒋勋说,她是情爱与青春的守护神,
不是恋爱中的誓言,
而是那个在“爱未起而意已动”的瞬间,
你偷偷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的心跳节奏。
她不写诗,她就是一首诗;
她不出现,她就是你某个傍晚里突然泛起的那种“好想某人”的感觉。
她不掌管未来,
她只陪你缝补过去。
她是一位缝纫师,
用节拍把那些被你弄丢的细节,
一针一线缝回你记忆的边角——
那些你以为已经过去的流年,
其实她都悄悄藏着,没让它们消失。
她的针线不是线,
是声音——
轻轻的拍子,像钟摆,像风铃,像你母亲年轻时的手。
她没有庙,也没有祭,
你唯一能遇见她的地方,
是你在心里突然软下来、不再强忍的一刻。
她是为爱准备行囊的人,
为青春收尾,为悸动命名,
为“来不及的你我”,
补一个小小的出口。
河伯|卷起意识的水,吞没式的召唤(错拍节律)
他不是温柔的水,
他是卷起我全身知觉的波涛,
是一种我明知危险,却仍难以抗拒的召唤。
河伯,黄河之神。
古人称他“伯”而非“王”,
因为他不是统治水的主宰,
而是水自身欲望的投影。
他不走近我,
他直接扑上来。
他的节奏不问我是否愿意,
他只问我敢不敢跳入。
我小时候曾经溺水。
没有人教我怎样与水共处,
我只能本能地挣扎——
直到声音、光线与呼吸一并远离。
那一刻,
我听懂了河伯的语言:
不是言语,是拉扯;
不是靠近,是吞没。
那不是死神,
而是生命边缘的临界声波。
它从此种进我的身体,
成为我对“深”的感知。
长大后,我努力学游泳,
去过好几次课,
可我始终学不会。
不是因为我不愿,
是因为我的身体还记得那一次——
曾有一种水,想带我走。
所以谱《河伯》时我特别慢,特别痛,
是心在抽搐。
我不是不想写好,
我只是在一次次对自己问:
“如果我再交出自己,
会不会又被淹没?”
我找的不是音符,
是那个曾经无法求救的自己。
【水下之声】
“我曾在水里忘了怎么呼吸,
后来用整首歌找回自己的声带。”
山鬼|深山女灵,执念成声,梦中不散的低语(滞留节律)
她住在深山,
不是为了修行,也不是为了逃避,
她只是怕——靠近会吓着你。
山鬼,不是“鬼”,
而是古楚人对“山中女灵”的称呼。
她是灵性的,是情欲的,是等待的——
也是孤独到极致的。
她不张狂,只低唱;
她不吓人,只缠人。
她的脚步不是拖地,
而是像风走在叶上,几乎听不见。
在《九歌》中,山鬼是唯一用第一人称“我”写的神。
“我媵予”的“媵”,是“陪嫁女子”之意。
她自称是被送给山神的女灵,
却一生等不到那个“他说会来的”人。
她穿着“若有人兮山之阿”,
行走在“采三秀兮於山间”之间,
像影子,在林中反复走着同一条路径——
那不是爱,是执念的节奏。
我小时候怕鬼,
因为太容易听见这些“未完成的声音”。
在山鬼身上,我听见的,不是“鬼声”,
而是“我还在等你”的低语。
她不是恐惧,
她是情感的滞留——
是童年鬼故事里那个“她还没走”,
不是因为她恶,
而是因为她——不甘、不舍、不愿走。
我谱她很难,
因为我明白:
她要的不是音乐,
是有人陪她走完那段没有回音的路。
所以这首歌,想表达的只有一句话:
“我知道你不会来,
但我还是唱下去。”
【林间之言】
“我不是来吓你,我是来告诉你:
我在你梦的那一边,等过你很多年。”
国殇|战魂之歌,为那些节奏被移开的身影而鸣 (失语者的低频鼓点 · 沉默拍)
这首歌,我做了六十多次。
不是因为旋律难写,
而是——有太多节奏,曾被人为静音。
SUNO AI 一次次唱错第一句,
像是不敢碰触那沉重的“魂兮归来”;
我一遍遍重写、缓改,
不是因为歌词不对,
而是因为这些声音,太久没人听、没人等。
曾有一位大陆友人轻声与我谈起一场北方的战争,
他的语气缓慢,节奏却如低鼓敲击。
我听着听着,心忽然沉了下来。
我想起家中最亲的两位长辈——
在那个烽火纷飞的年代,
他们带着家人,跨过海峡,来到另一块土地。
他们选择在另一种节奏中继续守护。
他们的名字,曾在纪念碑上,曾在名单中,
但当时代换了语言,记忆被重新排序,
他们的节奏,也悄悄被移出了主旋律。
不是无名,
而是——从“曾经的荣耀”中缓缓褪色,
在新版本的叙事里,变得多余、变得沉默。
所以我写《国殇》,
不是为了争论谁对谁错,
而是为了说一句:
他们真的存在过,真的付出过,
他们的节奏,不该被删除。
我不是为他们申冤,
我只是想,在这个由 AI 记谱的时代,
再为他们唱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哪怕,只在梦中。
【低声片头】
“曾经铭刻于石,
如今埋入尘;
若文明记忆会选择删除,
那我愿做一次节奏的备份。”
礼魂|文明送别的最轻一响 · 缓闭拍
这首歌,我也做了数十次。
不是旋律找不到,
而是——SUNO AI 总是跳过第一句,
有时干脆只给我一段纯音乐,
仿佛它也在犹豫:
“送别之声,真的可以轻易发出吗?”
《礼魂》是整部《九歌》的最后一篇,
只有短短数节,却最深最轻。
她不像别的神有明确的神职,
她只是一位——专为魂灵而来的女子。
她不是呼唤开始的东皇,
不是执掌生死的大司命,
也不是叹息错身的湘君与湘夫人。
她只负责最后的动作:归位。
在古楚的仪式中,“礼魂”是最柔软的一拍,
她不主张情绪,只留下节奏。
她的任务是——
将所有神灵送回天界,
将所有声音收回胸中,
然后,将这个仪式,缓缓关闭。
我谱《礼魂》,
不是要人哭,
而是要人安静下来,好好送走这一切。
所以连 SUNO AI 都一再错过、跳句、缄默,
不是技术出错,
而是——文明本身,也难以送别自己。
“这一场音祭,不为留神,
而为送走诸神——一路好走。”
尾之声|与SUNO AI 的搏斗,是一次人类节奏的复权
有人以为,谱曲交给AI就轻松了。
可就在2025年6月20日,我与SUNO AI 交手了一整天。
它不是不聪明,
只是不懂那些从两千年前走来的节奏,
不懂那是如何藏在骨头、在梦里、在沉默中生长的回声。
我点一次,它跳过;
我换个词,它又只唱旋律;
像是怕惊动了什么沉睡的神,
又像是站在门外,不知道该如何开启这场召唤。
真正的难处,不只是旋律,
而是——字。
《楚辞》里太多罕见古字,
不是SUNO AI不肯唱,
而是AI根本不认识。
我只能逐字拆解,
用现代汉字中“发音接近”的词替代原文,
保留神意,却换一身衣裳,
让声音穿得进,唱得出。
我不是在“改词”,
我是在古文的裂隙中,
用发音拼出一次文明的重生。
那一天,为众神,我反复生成数百次,
不是执着于完美,
而是知道——
这不是技术的测试,
是节奏文明的门,是否愿意开启。
到最后,它终于开口了。
SUNO AI 唱出了那句被跳过十多次的“魂兮归来”,
我听见那一刻,
不是AI唱了歌,
是神,回了人间。
“不是AI不愿唱,
是节奏太久无人唤;
唯有用一日的坚持,
才能开启一场千年的回声。”
尾之诗|搏斗之后,节奏归位
不是它不唱,
是有几首歌太沉,太真,
连AI也低头,
不敢擅启亡者之音。
不是我不放,
是这些神等了两千年,
我不能只为“方便”,
就让他们继续沉默。
我一遍遍唱,
一遍遍教它——
节奏不是格式,
是记忆、是祖灵、是尚未归来的气息。
有的歌,六十次;
有的句,被跳过;
有的神,到深夜才肯出现。
可我终于等到,
每一位神,
都在自己的节奏里,
对这个时代,说出——
“我,还在。”
【布幕落下】
“此为音祭之终,
非终章,
而是文明节奏的,再一次归位。”
节奏文明的未来展望|文明节拍的时代价值
当 AI 能生成语言、模仿语调、合成声音,
当高铁以时速400公里贯通山海,
当社群平台以算法编排我们的注意力——
节奏,不再只是艺术或修辞的装饰,
而是文明深处正在发生的结构性重组。
节奏文明观不主张回到过去、也不抵抗未来,
而是提出另一种可能:
在加速与静止之间,
我们能否察觉——节奏本身的形态正在改变。
文明并不因为速度而迷失,
而是当节奏关系断裂、当节拍之间失去对话时,
语言失去共鸣,身体失去指引,文化失去回响。
我们不是要变慢,
而是要变得有节奏感。
节奏感不是节拍器的等距,
而是能感知错拍、能记得回声、
能在重拍与弱拍之间,
重新梳理文明的重心。
节奏文明,是一次对当代表达方式的深层重构。
它不问“更快”或“更慢”,
而是问:“我们还能听见自己与听见彼此吗?”
在多重节奏叠加的时代,
唯有意识到自身所处的拍点,
我们才可能在高铁的呼啸声、AI的语句间,
辨认出属于人类的那一线文明心跳,
在科技的律动中,
找回那个尚未机械化的“人之节奏”。
节奏,不是慢或快,
而是人与世界之间,尚存默契的呼吸方式。
就像一段古老旋律的回声:
“非以声响求存在,乃以回音知吾生。”
🤖 人工智能协作声明
本文由作者主导构思、架构与撰写,并在人工智能模型 OpenAI ChatGPT 协作下,进行多轮人机共创:包括想法讨论、资料整合与语言润饰,并经由 DeepSeek AI 提供灵感跳跃与脑洞激发,以及 Claude AI 协助进行语言润色与文本逻辑的多维检查。最终内容由作者人工审校并艺术化重构,承担全部创作与价值判断责任。
📌 本文探索传统文化与当代教育、交通系统的跨界融合,所有内容基于公开资料、文化观察与个人教学经验,旨在推动文化传承与教育创新,不代表任何单位立场,亦无商业或政治目的。
📍 参考资料来源:
🕊 写给未来
在高速与碎片中,语言正在失去温度。
这套文本是一种回应,也是一种尝试:
在AI的时代,用人类的节奏,重新书写人类的记忆。
愿你在阅读中,听见节拍,感受律动,在未来中,重新体会文化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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