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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即祭|楚国郡主战国袍·荆州古城》

引文|江水先认出我

到荆州古城东门, 还未开口,护城河的水便起了波纹。

那一刻我知道: 江水,先认出我了。

我轻声说: “我归来了,愿城墙也记得我的脚步。”

风沿护城河转回来,像谁在低声叫我的名。
掌心贴青砖:“砖石记我步,古城识我心。”

踏在这江陵古地,每一步都起微微的鼓声;
我掬一把风,听见屈原在远处叹息;
草从石缝里呼吸,替古人留下一口余温——
我在此处,不是旅人,而是归人。

古城东门|江水为坛,瓮城起歌

📅 时间|2025年9月15日(一)
📍 地点|湖北荆州古城东门

在东门的护城河边,
我取出从台湾带来的檀香粉,
随《楚辞·大招》的旋律,
一撮一撮,撒入江水。

图|护城河撒香

这不是表演,是水祭。檀香粉随《大招》入水, 是在请失散的楚魂回家。

香粉落入河面,
化作淡淡的木香与轻雾,
随水流向城的深处。
风拂过,湘声起,
我掬水洗掌,让冰凉穿过掌心,
以水为坛,以香为信。

那一刻,我听见古城的呼吸,
像久别的亲人,在水底回应

江水安魂之后,我走入城的心脏,让歌继续在风里回响。

瓮城放歌

今夜,我没登城墙,
只坐在寅宾门与公安门之间的小广场,
吃过一口荆州鱼糕,心甜甜的,

便放了一曲《大招》,又放了一曲《少司命》。

悄悄地,为八百年楚国的王与将、女与灵,安一口气息。

是替古魂们在石缝中,唱出未竟之乐。
我来,是陪他们游乐未尽。

我说:
我来了,不是打扰你们,
而是跳进你们未竟的梦里,
替你们记下那些,没能说出口的寂静。”

这青石街,是舞台;
这铁轨声,是节奏。
我从铁道与鱼糕之间走来,
从歌与香之中坐下,
在这里——江陵古地,起一场轻轻的魂之舞。

我不是旅人,
我是归人;
也是舞者,
是那一缕,在城门之间起舞的风。

战国袍|楚国郡主

📅 时间|2025年9月16日(二)
📍 地点|湖北荆州古城

一直很好奇,
两千五百多年前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于是我与妆造团队共商楚魂形貌时空会议。
我说:“我想拍汉服,但要战国的。要有楚,不要网红。”
他们点头如捣蒜。

我再补一句:
“真的,不要仙气,不要韩风,不要滤镜。
要还原复古,要能呼吸。”

化妆师笑着说:“那得自然一点。”
我点头:“对,要像竹简会认出的那种脸。”

于是她为我调出一层微微泛光的底妆,
像旧铜器上留下的光。

摄影师则把相机角度放低,
让城墙与红衣在画面里对齐,
像一场沉默的编钟。

图|红衣站城墙

“这一刻,我不是游客, 我是那个被城墙等了两千五百年的人。

拍摄那天的光特别好。
夕阳落在衣袖上,红衣像燃烧的水。
风从古城的垛口吹来,吹起我袖里的暗纹,
那一刻我明白,
我不是在“拍照”,而是在“回声”

被现代视觉误读的楚

拍摄开始前,摄影师递来一把油纸伞。
“来,我们拍个婉约一点的,像江南女子。”

我愣了几秒,心想:
“我……不在苏州啊。”

他又拿来一本线装的《兰亭序》,
让我低头,装作临帖。
我又忍不住笑:“战国还没纸呢,那时候是竹简。”

他有点不好意思,
找出了竹简给我。
当中我们曾尝试各种姿势:
拿伞、遮扇、回眸、浅笑——
都不对,都太“江南”,
太轻、太软、太不楚。

江南与楚地,虽然都在南方, 但气质完全不同:

江南是柔、是雅、是文人的水墨; 楚地是烈、是浓、是巫师的朱砂。

江南的女子,会撑伞、会临帖; 楚地的女子,会起舞、会招魂。

摄影师不是不专业, 只是他脑中的 “古风”, 都被江南化、被仙侠化了。

而我要的,是楚风—— 那个浪漫、狂野、炽烈、不避生死的楚。

最后几张最有楚魂的照片,
反而是在我放下所有道具之后。
没有伞,没有书,
只有风、衣、和墙。

夕阳落下,
红衣与古城一起燃成一幅无声的画,
我静静地站着,
那一刻,祖宗定在夕阳里认出了我

红衣的回声

第一次看到摄影师修好的照片,
我心想:“她很美,但她不是我。”

在德国,我们不流行精修。
我更在意光是否留情,
脸是否还能呼吸。

我说:“只修一点点,不要失真。”
他点头。

其实,从化妆、造型到拍摄,
我们一直都在协商。
他们追求的是“漂亮”,
而我追的是还原本来的“气”

我不是要被看见的女人,
我是要让“楚”被看见的那个人。

拍完照后,
我没有立刻离开。
我穿着这身红衣,
沿着城墙一个人走了一个多小时,
只想和祖先们安静地聚聚。

风贴着石墙吹过,
衣袖擦过砖的粗糙,
像是在互相确认:
“你回来了。”

当我走回宾阳楼上,风起得正好。
我对着夕阳轻声说:

“今日之坛,至此安止。
楚声已至,足音为记。
红衣为证,此行收矣。”

然后我转身离开,
发现有人在偷拍我。

图|被人偷拍(路人拍了照片,拿给我看)

她以为我在拍抖音,
其实,我在与祖先对话
两个时空,
在此叠印

这不是cosplay,
是两千五百年的衣服,
终于在风中找回了它的声音。

我笑着下城,
身后风还在吹,
像祖先在轻轻答我:
——“我们记得你。”

——

在荆州“我穿上衣服,成为那个人。”

这不是角色扮演,
而是文明的化身。

穿着这身红衣走在城墙上,
我并不是在“演”楚地女子,
而是让楚地女子
通过我的身体,再走一次

每一步都是祝祷,每道衣褶都成祭文。

这就是——
行走即祭
的真正含义。

尾之声|衣歇风起

夜深了,古城的灯一盏盏熄灭。
风还在,
轻轻拨动我袖角最后一丝檀香气。

白天的红衣已收,
香已入水,歌已随风。
我静静地听,
听水拍石的节奏,
听风在砖缝里低语。

那不是回声,
是两千五百年前的呼吸——
它从地下升起,从风中穿过,
一寸寸落在我的骨头里。

我忽然明白,
我唱的不是《大招》,
而是他们留下的“未完之句”。
他们需要有人继续把它唱完。

于是我不再说话。
我只是让风去替我说,
让衣的褶皱替我记,
让古城的夜替我守。

当第一缕晨光洒进城门,
我在心里轻轻说:

——“此行至此,声犹在。”

——

为什么是荆州?

有人可能会问:
你为什么一定要来荆州?
为什么一定要穿这身衣服?

因为:
– 陆屋,让我知道”我姓什么”
– 江夏,让我知道”我从哪来”
– 炎帝,让我知道”我属于哪个文明”

而荆州,让我知道 “我可以成为什么”。

在这里,我不再只是”黄氏后代”,
而是”楚文明的载体”。

这座城,在战国时是楚国的心脏;
这身衣,是楚地女子的皮肤;
这个仪式,是让断裂的文明,
通过我的身体,再呼吸一次。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来荆州。

荆州预告 · 巫师黑衣登坛 

红衣问祖,声已入墙。
这一次,我以”后代”的身份归来。

下次再来,
我将披黑衣,不言不语,
让楚巫自我眼中望人间。

黑衣,是我对楚巫的想象——
那是火与土的颜色,是夜与神的中介。
虽无考据,却有气场。

不是角色扮演,是位格召唤。
不是旅游打卡,是仪式开坛。
不是为谁表演,
是为文明接气脉,
为祖灵续声息。

荆州若记得我,
那城,就会开。

届时,我将带来:
– 黑衣(巫师之服)
– 铜镜(观照古今)
– 艾草(驱邪净化)
– 楚辞(召魂之词)

不为摄影,只为祭祀
不求理解,只求完成

这不是第二次拍照,而是第二重仪式

注明:

我给这身红衣取名 “楚国郡主”,
虽然战国时没有这个封号,
但我想表达的是:
一个来自楚地、携着春申君后裔身份、
却又漂泊在外的女子。
“郡主”二字,是一个文学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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